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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我把花儿的事告诉梁警官,至于那些肮脏不堪的东西自然被我隐去了。 我后来才知道,其实这东西怎么掰扯都扯不清楚,那时候流氓罪已经没了,猥亵罪还不包括性侵男性,说到底也就能跟聚众yin乱罪搭个边,至于算不算得上,还得再深究一番。顶了天了不过把那些人送进局子里喝喝茶,关个几天就得放出来。 刨去这些,说是非法拘禁吧,倒也好像没有限制花儿的人身自由。我曾问过花儿要不要去我家玩,花儿说自己从小在船上长大,下不了地。任我百般劝说,花儿还是不肯同意,这样想来,确实算不上囚禁花儿。 算来算去,好像也只有花儿上学的事能拿出来作作文章,可是这么算下来,反倒是要把花儿的爹送进局子。没了爹,花儿一个人在船上怎么可能活得下去。我想想就觉得胆寒,立马把这个想法从脑子里扔出去。 这个问题看起来似乎无解,也可能单纯就是梁警官才疏学浅,我是不懂法律的,所有结论都是从他的口里得出来的。看来,要想把花儿救出来,这事儿还必须闹大,但是不能闹得太大,出了人命就不好了。 既然花儿的事暂时找不到方法解决,我的失踪案也已经销了,我只好告别梁警官,自己去查事件的始终。我没有向派出所透露假爷爷的事,我爹也没说,大概是因为我既然已经安全归家,没必要再节外生枝。 我私心想要自己调查背后之人是谁,不告诉派出所是不希望打草惊蛇,让那个人生出戒备。但是,我告诉了梁警官。临走时,梁警官偷偷塞给我他的电话号码,让我有消息不要轻举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