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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使,但架不住人体格大。他带着满身的赘rou向我跑过来的时候,我恍惚觉得一头猪要奔过来撞死我。他用尽力气抱住我,脸庞涨成猪肝色。我像背着一堵结结实实的rou墙,丝毫撼动不了他半分。 我被禁锢驱动不了身体,但我知道我在脚伤的情况下,拐杖是我唯一的武器,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放弃这个顺手的武器。我紧紧攥着拐杖,黄毛小子趁机一根一根掰我的手指,我甚至清晰地听见咔嚓的声音。 就在拐杖快要脱手的时候,花儿从地上爬起来,挣扎着用身体撞向小黄毛,他俩一齐倒在地上,撞翻了一旁装土豆的袋子,土豆散落一地。 我顺势一口咬住小卷毛的胳膊,牙齿在嘴里打颤,咬下小卷毛的一块皮rou,鲜血顿时在我的口腔里蔓延,我的鼻腔里充斥着上头的腥味。小卷毛被我咬疼了,终于松开我,抱着胳膊在原地打转。 花儿坐在地上顺起手边的土豆砸他们,我就站着手握拐杖挥舞。黄毛三人组见打不过我们,见势就跑。他们一个两个跟猴子似的一溜就爬上了梯子,我脚伤不便,追不上他们。那三个人孙子爬上去之后就把板子盖上,后来上头传来东西拖在地上搬动时的吱呀声,估计是他们把什么重东西盖在板子上面了。 花儿沿着梯子爬上去推了推盖子,推不开。看来暂时是出不去了,不过我倒也不急,船夫总是会来找花儿的。幸而舱底下有储备水,我跟花儿一时半会儿还渴不死。 脱力之后陷入深深的空虚与气竭,可打完架后体内尚且存着一丝冲劲仍须发泄。我坐在地上,抱着花儿一同喘气,对视一眼,我俩竟都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