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19
我强jian。她的身上有我的指纹,她的yindao里有我的jingye,只要警察来,一查一个准。 我头皮发麻,气得想要掐死她。庄姐说她也不是真想报警抓我,如果我能好好跟她做一次,她可以既往不咎。往后,两人谁都不准再提这件事。 我搜遍全身,只找到了两张大票,其他的是零零散散的散钱。我放在柜台上,庄姐立马跑过来数钱。我趁她不备,从背后抱住她。既然已经交了钱,我多少得教训一顿这个女人。 我猜得不错,庄姐果然还挂着空档。黑夜里我看不清,两根手指随意摸到个洞就插了进去。我应该是找错了位置,庄姐疼得直吼,混乱中,一脚踢到了我的裆部。 我疼得弓起身子,庄姐还不肯放过我,一巴掌就落在了我脸上,让我滚。我被她从门店里扔了出来。好在庄姐只是看着闹腾,力气不算大,没过多久我就缓过劲来。一转身,她早已锁好店门。 我在她的门前的台阶上坐了会儿,主要是郁闷。飞来横祸,我既丢了钱,也没弄到人。 回想了一会儿,我当时可能是插到了庄姐的尿道里,所以她才疼。我的好奇心在此刻膨胀,为什么男性的泌尿器官和性器官是同一个,而女性却分开。 这个问题过于学术,我干坐着也找不到答案。我站起身,晃晃悠悠地往家走。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二点了,爸妈早就睡了。无论多晚,我依然坚持洗热水澡。也许是我的动静闹得太大,我爹醒了就骂我到处野。我懒得搭理他,裹上毛巾就锁了房间的门,将他的骂声隔绝于门外。 窗外蛐蛐在叫,夜色沉寂如水,我却难以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