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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是免不了塞一嘴泥。我可怜的白衣被泥点子蹂躏,白短裤被泥点子玷污,脏得简直没眼看。 我吐掉嘴里的泥,想要站起来,但左脚的痛却时刻提醒着此刻的我属于残疾人。我躺在泥坑里大骂川哥,脏话跟不要钱似的往外蹦。 大概先前川哥以为我拄拐杖是装出来的,现在才发觉我应该是真残了,连忙上前要把我扶起来。我岂能错过如此机会,他伸手要把我拉起来的时候,我顺势拽着他的手往下拉,把他也拉进坑里。随后,我俩就在坑里打滚。 我家暂时没热水,得上川哥家洗澡。 回家的路上,我问川哥为什么要隐瞒自己跟花儿的关系。川哥挠挠头,眼神躲闪着,只说这是他爹要求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保证那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cao花儿,先前只是看别人cao过。 我大骂川哥冷血薄情,就算两家有嫌隙,那也是长辈的事儿,花儿好说歹说也是他表弟,花儿受欺负他怎么也不知道拦着点,就站在一旁干看着,难道不亲自上手就不算欺负了?川哥听罢,没吭声。 到家后,川哥他娘对我俩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好骂,说我俩是在猪圈里打滚的两头猪。她嘴上说得狠,但手上烧热水的速度可不慢。 川哥不用热水洗澡,打了通凉水就往身上浇,他还嘲笑我,说城里的孩子就是娇气些。呵,我才不在意他的冷嘲热讽,等到老了自然就知道好了。 刚刚摔在泥坑里弄的都是些擦伤和皮外伤,问题不大,放着不管也能好。但叶医生给我擦的膏药洗没了,下午还得再去一趟卫生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