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25
为了娶媳妇已经花了好大一笔彩礼费,再掏钱盖新房就有些捉襟见肘。 川哥以前跟他弟弟睡一间屋,现在结婚了,自然是不好再一起睡。他俩房间小,做婚房也不合适,思来想去,就属这件屋好。不过是名义上不好听,但其他也没什么。我虽知内情,但毕竟是个外人,要是如实跟云英说了,不仅云英有想法,川哥家也会有想法,我何必蹚这趟浑水。 都说新婚夫妻感情深厚,如胶似漆,还听说以前村里有人新婚夜把床都震塌了的笑话,但川哥夫妇俩看起来似乎没那么亲热,我一周就被他们吵醒过一次。不过也可能是我睡得沉,平时没太听到。 其实我都忘了川哥具体是哪天结的婚,只是百无聊赖地往前翻监控。大概是监控进度条走到最后一天的时候,我突然看到两个黑影子破开门直冲我的床上奔去。那时候还没有红外线监控,我只能凭借窗外的灯光判断来者是谁。 仔细一瞧,不正是我跟花儿在川哥拜堂仪式之后的“洞房花烛”吗! 观摩以自己为主角的色情片,有些隐秘而奇妙的感觉。就像读一本书一样,第一次读是新奇,第二次读是思考,第三次读又会有不一样的理解。 那天夜里,我像一头陷入发情期的无助小兽一样,被情欲洗脑,只想将自己的性器插进配偶的身体里,为它倾注我所有的欲望。所以,我来不及细嚼慢咽,我来不及慢慢琢磨,细细品味。只能囫囵吞枣,吃个大概滋味出来。 静下心来,复盘一遍,我觉得花儿真美。红烛映出的烛光洒在他的脸上,显得他的脸愈发红润,一看就有人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