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国沦丧
甚至没有费心去管那瓶黑麦威士忌的尸体,银发青年步伐稳健地回到自己的老爷车上,悄无声息地坐了半晌,才打算处理一下自己的伤口。 他嘴里咬着一支烟,是特制的味道很淡的品种,偶尔吸一口,大多数时间只是任由长烟自己燃烧。现在的他无需恪守特工守则,也无需保持身上气味的干净,真正可以说是烟酒无忌。 不过意志坚定的特工先生并不吝啬保持旧有的规则和秩序,何况他本身就对这种会让人上瘾的东西很不感兴趣,所以只是偶尔在需要转移注意力或者伪装的时候抽一口。 好比现在给自己处理伤口一样。 年轻人嘴里叼着烟,动作麻利地给自己的伤口撒药、缠绷带。药物在伤口上的反应作用让他情不自禁抽一口气,烟雾进入口鼻,没来得及过肺便被吐出。 像是啧了啧舌,又像是叹了口气。 他今天总有些莫名其妙的心神不宁,注意力时聚时散,总想做点什么小动作缓解莫名焦虑的情绪,于是他在缠绷带的间隙打开老爷车上的广播,试图听段音乐舒缓一下。 平日播放歌曲的电台似乎被什么新闻频道挤下去了,播放着奇怪的演讲稿,年轻人本来只是随意听着,让声音充满车内的空间,谁知渐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