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舍得?如何舍得
喝多少酒?”秦无衣拿出皮夹递给酒保。 “够你喝到天明了。”穿着燕尾服的酒保调了一杯最温和的酒递到秦无衣面前,“失恋了?” “我倒希望是那么简单。”秦无衣想了想自己和糜槐那尴尬的关系,一口拿了酒闷了下去,说牛嚼牡丹也不为过。 酒保一边调一边拿皮夹里面的钱,看着越来越多人往这位奇怪却貌美的客人身边坐,有些担心,幸好他翻到了皮夹里面的名片,上面的人长得与面前这位这睡眼朦胧的家伙不一样。 于是酒保拨通了电话。 —— 情况失控的有些快,当糜槐急匆匆来到酒吧的时候看到秦无衣倒在一堆人当中,各色人对他上下其手,幸好酒保的呼唤让他清醒了过来。 “他们是一起的。”酒保说。 “我带他回家。”糜槐接过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秦无衣。 旁边的人窃窃私语,叹息和暗骂都被糜槐注意到了,如果自己没有来,秦无衣是不是和随便一个人就在公共场合zuoai了?还同性恋酒吧,没想到秦无衣这家伙憋挺深呀。 “先生,你的钱包,还有里面找你的钱。”酒保追上糜槐。 “不用了,剩下的就当谢礼了。”糜槐想了想把秦无衣打横抱起来,快步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