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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润白用极尽恶毒的语言诅咒着这一切。 谢行险些压制不住癫狂的张润白。 为了不让张润白伤到自己,谢行选择用四肢紧紧缠住对方。 张润白嘴里说着谢行听不懂的方言俚语,翻译器翻不出来什么意思,谢行猜那些是骂他的话。 张润白的眼泪随着怨恨、憎恶一同发泄出来。 世界上最廉价的东西是什么,张润白想,或许是弱者的眼泪。他恨透了无能为力任人摆布的自己。 谢行见张润白不挣扎后,终于松手。 然后,他看见了一副令人食欲、性欲大增的美丽景象,如雨后秋海棠一般娇俏可人。张润白哭了。 谢行仿佛嗅到了秋海棠的清香,淡淡的香气并不惑人,但却顽强地彰显着它的存在。 这是张润白的信息素,他之前的味道太淡了,谢行就算贴着他后颈的腺体也只能闻到一点。 谢行被信息素熏的有些情动,他想,属于张润白成年的发情期终于要来了吗? 谢行卸下对张润白的防备,他对待交配对象总是格外温柔。 他把张润白轻揽进怀抱,悄无声息地放出一点安抚性信息素,轻拍他的后背,细致地安抚着对方。 张润白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 他在宣泄过后情绪稳定多了。他知道哭并不能解决任何实际问题,但他除了哭以外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张润白哭够后感觉有点尴尬,按理说哭泣这种行为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心智成熟的正常成年男性身上。 但其实这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张润白尴尬了一瞬就释然了。 谢行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轻声安抚着他。 张润白不知道开口说些什么。他没有在第一时间挣开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