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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休闲衣服的薛东林踩着懒人鞋也过来了,围着沙盘溜达了一圈,前景听得天花乱坠,但是却心如磐石闭口都不问。 “看我干嘛?”被注视的薛东林深感莫名其妙,“我现在就一个没发工资的穷光蛋,算一算还倒欠我爸一千来万,今天让你们给劫出来,这个月全勤都泡汤了,现在卡里余额六毛八,我能投个什么东西?” 池芳薇讶异道:“你爸还真让你从基层做啊?” “我现在权限就和实习生一个等级,扣了五险一金之后到手还不如他们,”薛东林叹口气,“实在不行我只能把唯一剩下那辆法拉利也卖了,以后就刷共享单车绿色出行。” 薛东林家是搞日化的,池芳薇当时听说过他在国外时候自己打拼了个公司,有关新材料的,后来跟人签了对赌输了,先前赚的打水漂了不说,后头还是他家里人出手救的场。 “没办法呀,”说起往事,薛东林摇摇头,一脸唏嘘,“人和人那就不一样,我当时看林钧做得挺好,就以为自己也能呢。” 正在座位上有一口没一口叉着蛋糕的孟浔听到关键词,瞬间就把耳朵立了起来。 薛东林也不负他望,顺嘴就讲起了林钧:“那家伙是真能耐,不靠家里人照样闯出个天地,前段时间我都听消息说他估摸着是要转国内回来了。” 孟浔眨了眨眼睛,忍不住开口问道:“真的吗?” 薛东林没想到孟浔会插嘴,虽然有些意外,但还是点点头答道:“十有八九了。” “林家这几年也没听说有新孩子,那最后指望的还得是林钧,”薛东林道,“而且虽然当初那事闹得不好看,但毕竟这么多年了,应该也能和解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