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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文件资料被撤走,鲜花重新摆上来,气氛一下子就轻松了许多。 监事叫薛国中,是孟父的老同学,从小看着孟家兄弟长大的,当初孟源刚上位时候出了许多力,不是亲戚胜似亲戚,同他们讲话很亲近,也不怎么避讳。 孟浔过去打招呼的时候,胖胖的跟个弥勒佛一样的薛国中正笑眯眯地在和孟源讨论财报上面的问题。 孟源挺无奈地摇头:“……这个方案我提过了,送去评估也没问题,就是共利双方的事,但是秦氏那边的人不同意,我也没办法。” 手一指会议桌上的空位:“而且傲慢得很,像今天,通告和邀请函一早就发了,不还照样缺席。” “如果是说到浔浔的事情还好,那小杂种能给耐心听几句,”孟源抱怨,“一旦要谈谈生意上面的,人太子爷立马贵人事忙。” 薛国中也叹了口气:“那这种态度,的确是难办。” 恰好这时候孟浔过来了。 薛国中像想起什么一样,立刻揽着孟浔的肩膀把人拉过来,同他神神秘秘地嘀嘀咕咕。 “浔浔,有个任务交给你,”薛国中道,“你回去等秦柯那个狗东西睡熟了之后,替我们狠狠扇他几巴掌。” 薛国中想了想,又道:“——算了,不要拿手扇了,小心手疼。” “叔叔一会带你去垃圾桶捡老皮鞋,够味又够劲,你就拿那个打他脸。” “打完我们就跑,”薛国中道,“我到时候开个五菱宏光装成去秦家送菜的,你打完就钻进菜筐子里,我呢,就立刻一脚油门给你运出去。” 薛国中越说越离谱,但表情还是很严肃:“第二天回来的时候,你就咬死昨天你根本没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