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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与其说是威慑手段,倒不如说是别扭的撒娇。 其实最开始结婚时候孟浔也不会这样做,虽然看起来不怕他,但实际还是因为来了陌生环境有些怯生生的,是后来一两年养熟了,才渐渐敢这么活泼地闹他。 结果孟浔现在说这几句话,竟然就有了点刚开始的感觉,而且也不像是诚恳认错,倒像是什么划清界限的宣言一样。 这也不算空xue来风的猜测。 孟浔病了的时候嘴里出来的名字,一会哥哥一会爸爸,最后连他自己没见过面的mama都念了几遍,就是没有听见他喊过哪怕一句秦柯。 ——哦,也不对。 也是喊了他的。 在他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然后扯着他的衣服说秦柯我想回家。 他最开始没听明白,以为孟浔烧糊涂了,忘记自己在哪里,于是哄着他说乖了乖了,快看看,现在就在家里呢。 结果孟浔安静下来,努力睁开哭红的眼睛看了看四周,然后很快就转过来冲他摇头。 “这里不是我的家。”孟浔哽咽道。 又仰头看他。 “我想回家,秦柯,你让我回家吧,”孟浔一边说,豆大的泪珠一边从眼睛里涌出来,两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服,“我想哥哥和爸爸了,我,我要回家。” 秦柯以为他是被自己cao怕了,就安慰他:“不哭不哭了,以后不这么弄你了,下次我们轻轻的,好不好?” “不好,不好,”见对方不肯,孟浔又大哭起来,手也开始推他,“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