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梦
家。 陆拿开我在他脸上作恶的手,抓住塞进被子里。手又重新回到我的腰上,克制的抚m0腰侧的肌肤。 略有一点痒,我咯咯地笑了。他弯弯嘴角,在我唇上刻下一吻。 聊到明天的行程,从这里去德国还要半天的路程,其实坐火车会更快,但是坐火车不够自由。 我们的争论没有很久,因为陆收到了加急邮件,他的老师让他周四回去主持组会。 今天是周一,他最迟得周三下午回,我不舍但又松了一口气。 “下次什么时候见?”我问他。 他又亲亲我,把我耳畔的头发向后捋,“你申请英国的签证吧。”。 “啊?为什么?” “下次换你找我了。” 陆跟我描述l敦的生活,他在l敦有自己的房子,是他的舅舅几年前的投资,他说有很大很舒服的床,有明亮的落地窗,还有洗衣机。 我在巴黎的生活都很幸福美满,除了租的房子里没有洗衣机,而且房东不愿意我自己安装一个,所以我每次都要走去隔壁街的洗衣房,在冷风或曝晒下等待。 “不是还要去看极光,你不再来欧洲了吗?” “那要看你什么时候来l敦了。” 我沉默。 其实我是有空去找他的,我手上的任务不重。 可我再没有去找普通朋友玩耍的心态了。 明天的行程被自动简化为看完金sE少nV像后随意走走,然后就开车回巴黎。 他想和我在巴黎再腻歪一天,再回l敦处理他老师留给他的任务。 睡觉,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