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真是我的怨种弟弟
熟悉的屋子,还没过一段时间尼布甲尼撒又回到了这里。看上去家徒四壁但又不完全是,稀奇古怪的东西堆在角落,像是个存放私人物件的阁楼。 尼布甲尼撒捞起一条长条物件,上面倒挂尖刺,看上去像某种生物的骨头。雪原当然没有什么阳光晒的稻草堆,这里终日积云,下雪天才是常态。半躺在凉飕飕的草堆中汲取微不足道的温度好歹比呆在地上挨冻强。 第二次来到这里,尼布甲尼撒没什么特别感想,都被两次捞出来了可见家里的卫兵就是吃干饭的,回去了迟早也会再次被抓回来。在没想到好的去处和没有好时机时,还是呆在这里比较好。 尼布甲尼撒脑袋里天马行空,有时会想到胞弟那张可恶的脸。他突然有些高兴,虽然被捅死确实挺疼的,但总比做狗好。 在被按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时候,黄金的牢笼和漆黑的外围封锁视线,受不住想要逃走时也逃不脱锁链的范围,最终只有被赫莱尔抓着脚踝拖回来的结果。 而现在,他翘着脚躺着,小日子还算清静。就是有点无聊,尼布甲尼撒捉摸着搞点事情,他不怎么担心,因为不是所有人都是赫莱尔那个变态。 熟悉的高翘踩在雪地上的轻微声响,赫莱尔随手把打到的猎物仍在门前,血糊拉查的尸体掩在洁白的雪中,尚带的余温把它融化成血水。 尼布甲尼撒思考了一秒自己的脑袋替换上去会是什么样子,就算是自己的头,也会三天不想吃rou的。 “哥哥,看什么呢?” 脑子里似有一道惊雷。 尼布甲尼撒那一刻的瞳孔皱缩是正常生理反应,没有及时调整全部被伊塔库亚看在眼里。 明明分开没有多久,那种恐怖又熟悉的感觉更甚。尼布甲尼撒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