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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下午,一行十四个人在海明薇的带领下走进了位在CityHallStation内的建筑大楼里。 行进间,海明薇走上手扶梯,看着行经人流,她突然转头对着身後整排站立在右侧的我们,挑眉笑语,「同学们,你们严重挡道了,新加坡的手扶梯是左站右行。」 闻言,全部的人大惊,赶紧一个箭步的往左移动,画面整齐一致的以为是新兵受训。 看着我,海明薇後退一步,靠到我的身边,她说,「早上我来了解各部门的情况时,你们有人今天就必须上工。」 点着头,我不明白海明薇特地跟我说明的用意,语气淡淡的,我反问,「所以?」 「你是其中一个。」 「然後?」语调微扬,经过了一晚,我发现我与海明薇是一夜陌生了还是怎麽,我突然听不明白她时常转在口中忽悠而过的哑谜。 「你昨晚喝了很多Shot。」 抬眸将视线对上眼前人,我看着海明薇稍作移开的目光,眼神微眯,她那掩盖在波浪长发下的柔和侧颜,使我不自觉地双手环x,身T往一旁挪了些许。 敢情她这番问答是在担心我吗? 我与海明薇,两人讲个官方点的关系,就仅只是萍水相逢的仲介往来交易,再延伸至私人点的,就是有过一场强行给予以及被迫接受的酒局。 想起昨夜计程车上的告白,我不自觉地暗自恼着,一见钟情,这种感受是真实存在的吗? 就算是当时看见「老师」,我也不是在第一时间就彻底沉沦在那个nV人的掌心之中。 情感如流水,它能无息的悄然而过,抑或在午夜时分癫起惊涛骇浪。无论是何种样态,总归是无止尽的辽阔,在尚未搅和之前,该是能屈能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