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撞破自渎,手指X,粗长香,彩蛋更香,有图)
暗处的人既然暂时不打算现身,祁渊也没什么心思去管。 自来俪后,他受了几日粗暴的房事和宫中一些磋磨,被药物强行废去内力武功的身体本就虚弱,撑到现在已有些疲乏,昨晚又梦魇了一夜,如今精神上也有些不济,尤其经了几夜激烈的房事,身上各处还酸着,前后私密之处更是钝痛难消,每行一步,后庭都厮磨着传来难言的异样感,令人难堪至极。 祁渊眼眸微沉,纤密长睫低敛。 俪国男子地位似乎,比之姜国女子更为低下,堪比故国娈童妓子之流,妻主在行房一事上也爱对其身心多加催折,俪国皇室尤为如此。而他这位妻主,传闻中嗜虐嗜杀的名声半真半假,床事上的施虐欲倒是不假,性格也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确实是有些难办。 祁渊拒绝了下人奴婢们的随身侍奉,仅着人锁了外门守在门口。他一路缓慢穿过庭院和回廊,停在两人新房前。 “吱呀”一声,金丝楠木门向内推开又重新合上,房内遮光的帘幕一一垂下,将明媚日光阻隔在外,只余下一室寂暗。 祁渊慢吞吞拉好帘,又慢吞吞行至床前,慢条斯理脱下外衣搭于置衣架上,正欲躺下休养片刻,眼角余光突然瞥见床头似有一抹微光一闪而过,他眸光蓦地一凝,只见床头边上放着一盒小小的碧玉膏药,下方压着一张薄薄的信纸。 他拿起琉璃药盒,将底下的纸抽了出来,借着缝隙里透进来的几缕光线扫了一眼:“皇室秘药,清凉镇痛,药用外敷,涂抹患处,揉按半柱香后见效。” 字迹带了些飞扬不羁的微草,写得倒还算整齐,其中“揉按半柱香”五字被特地圈了出来,显然留字的人不希望他将这点忽视,还特意着重画圈强调一遍。 祁渊睫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