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是三十余年的海棠花酿,口感香醇,你尝尝。”

    虞清介绍着每一种酒的来历,说的眼睛亮晶晶的。

    沈寄眼中略有讶异:“殿下如何知道这些?”

    整个京都谁人不知,虞清是个x无点墨,不学无术,大字都写不好几个的废物。

    唯一坚持下来的事情便是这四年如一日的对景祀的追逐了。

    虞清道:“临时抱佛脚背下来的。”

    “殿下记X不错。”

    “哪有,你也知我向来讨厌背书,就这点东西我日日都在背,后来又誊抄了好几遍,但还是没能全部记下来。七皇兄严厉,我每每讲错都要被他用竹板敲手心,被敲的次数多了,就记住了。”

    “疼么?”沈寄看向她的小手。

    虞清大方的把两只手掌都摊开,放在他的面前,手心baiNENg柔软,十指纤纤,似花似玉。

    “早就消了,不疼。”

    整个皇朝里就出了虞清这么一个公主,自出生起就被当成明珠似的捧在手心里,哪里舍得真的罚她。

    但沈寄的目光里还是带着疼惜,微叹一口气,“殿下如此,沈寄要当真了。”

    “当真什么?”她偏头看他。

    “当真喜欢我。”

    “原来你先前都当我是在说笑啊。”

    “嗯。毕竟被殿下哄骗过太多次。”

    虞清一愣:“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小骗子。”沈寄提起一壶酒饮下。

    “我哪舍得骗你!”虞清探身向前,不满的噘着嘴。

    距离骤近,他眼前是她嘟着的小嘴,眸子星亮的瞧着他。

    沈寄竟b他第一次杀敌时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