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梦魂惯得无拘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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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宵练一手将人紧紧搂在怀里,一手攥了缰绳,策马疾驰而去。 京城软红十丈,不比南方空气酥润,马蹄踏得地面尘土飞扬。 他肠中煎熬,心有挂碍,禁不住低头看了一眼又一眼。裴陵正安静地依偎在他臂弯里,双目深阖,眉宇仿若笼着层阴云,微微侧了头,仰出一截苍白瘦削的颈。那素来谨严清正的脸上迷乱与宁静交织,宛如月魄般皎洁匀净,却也透着难言的憔悴凄艳,好似将要融化的一捧新雪。 这样凝视了许久,他才恍然惊觉,这人已是鬓角如霜,几丝乱发碎雪拂过面颊,清癯之外,更添羸弱。 他只能把人更紧地掖进怀中,又用冻僵得无法弯曲的手指笨拙地拉了拉帷帽,为他挡去最后一丝寒风。 一路风驰电掣赶回家中,来不及说明缘由,只先嘱咐仆人备好热汤,又让小厮去请来附近最好的大夫,李宵练径自抱着人进了内室,将他安放在铺了柔软锦缎和绒毯的床榻上,自己却在一旁蹲下,眼也不眨地凝视这人极不安稳的面庞。 当时并未多吸,应该是没有大碍的。青年只能如此想到。 忽然,裴陵眉头深蹙,从喉咙深处发出几声痛楚鲜明的闷哼,像是难受得狠了,蓦然翻了个身朝向床外,却是个蜷缩着想要抱紧自己的姿势。他额头上逐渐渗出一片密密如织的汗水,牙关紧咬,颧骨突出,将面皮绷得紧紧的,似是在忍耐什么。 李宵练听见他口中低低絮语,全是破碎不成字句的梦话,接连喊出好几个名字,有时喊的是个叫阿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