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石问路(/姑侄)
将会重演。 公爵想着:一定要让她停下来。 可是她什么都做不了。用膝盖去顶侄nV的腰腹,青年肌r0U充血紧绷,公爵只觉得自己仿佛在推一块晒热了的金属。 发情期这点力气简直是在给年轻力壮的alpha挠痒痒。威胁的话语被水声和铁链声围绕着,也显得那么无力。 “听不懂我说话吗?!奥德利!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正相反,我好像很清楚。” 奥德利说着,又在g0ng口处一记深顶。 就是这里,就是这样。她要把X器完完全全地埋进nV人T内,c开每一个角落,让她……让她再也不敢想别人,今天,以后,日日如此,成为她一个人的——禁脔。 想到此处,X器又涨大几分。 奥德利低头,看到一只骨感的膝盖抵着她的腰,似乎还泛着粉红。 “姑母连膝盖都被我c红了。” 心里话自顾自地从她嘴里蹦出来,她松开掐住公爵腰肢的另一只手,转而托起腘窝,就这么将姑母这条腿用力下压,直到膝盖几乎要碰到公爵自己的肩膀。 上了三十岁,公爵就觉得身T大不如前了,被近乎折叠的疼痛——更多是双腿大张带来的羞耻,令她攥紧拳头,如果不是被捆着,一定会往侄nV脸上狠狠砸去。 她怎么敢?她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