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八
咧开大大的笑容,无声悲切,又哭又笑。 李枢瑾咳得昏天黑地,声声泣血。 他一手扶着院中朱红色的圆柱,手心殷红色的血迹和圆柱混在一起,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巴,他闭着眼睛哑声道:“锦荣。” “锦荣?”良久,没人应道,他又唤了一声,无人相应。 李枢瑾身子一颤,他缓缓睁开眼睛注视着指缝殷红色的血迹,想起了锦荣已经不在,那个与他亲如兄弟、密如知己的锦荣已然离开,在一个深夜,地上也有一片这样的血迹。 心中猝然一痛,胸腔中的咳意止也止不住,撕心裂肺得痛:“咳咳—— 夏天逝去,秋天来临,凉风阵阵,天渐凉,心也渐凉。 唐媱和李枢瑾的关系,愈行愈远,渐行渐疏。 那日之后,唐媱和李枢瑾彻底决裂,她不再让李枢瑾进寝殿,与李枢瑾两地分居,她认为李枢瑾早已晚上不缺一人暖寝。 李枢瑾的眉宇间的愁索愈发深厚,眉宇间渐渐形成了两三条消不下去的沟壑,唐媱不愿见他,他便求着洪珂、丁香所有能求的人帮他照顾唐媱。 这日,以前锦荣在时,他让锦荣打听的大旭“华佗”终于有了些消息,他眉梢终于挂起了一抹笑意,名医难求,侍卫们求不来,他准备亲自去请。 “媱儿,我要出门一趟,半日即归。”他贴着寝殿的门扇低声道,他驻足听了好一会儿,门内没有任何消息,他脊背垮了下去,一步三回头离开了武亲王府。 寝殿内的唐媱听着愈来愈远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