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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什么,他说:“说起来,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人和狗交配呢。” 他松开手,重新挂上温和虚伪的微笑。 什么? 你还没有缓过神来。 当意识到狗指的是谁的时候,你这才慢吞吞地愣在原地。 不寒而栗。 你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椅子晃得嘎吱响。 青年也没有辜负期望,拽着你的头发狠狠地向墙掼去。 “痛吗?” 你的脑子里震耳欲聋,什么都没有听见。 于是他再一次提着你的头——这次提得更高,向墙撞着。 “砰——” 痛楚攀延至全身,你无能为力,眼泪混着血和汗水,流进嘴里。 过了几秒,他再次问道: “痛吗?” “……对不起,好痛。对不起,对不起。” 他这才放开你。 很快,陆兆和将不知从哪弄出来的摄影设备,放在你们的正前方。即便你不认识,你也知道那一定很贵,是你打工很久也承担不起的价格。 他反复调整机位和焦距,认真的模样好似又回到了那个兢兢业业的学生会长。 放在此刻,唯余讽刺。 “来,看镜头。”声音令人如沐春风。 “别紧张,只是纪念一下。” 你和聂然然迟迟未动。 “zuoai的第一步是什么,还需要我教你吗?” 你身上的绳索并没有解开,因此你只能顶着血rou模糊的头颅,眼睁睁地看着聂然然恐惧地膝行前进,离你越来越近。 “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