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注S(预警)
模糊的,想来那应该是一个非常迷蒙的眼神,我甚至有点想笑,因为很久之前我们也做过这样的事,“cao起来会很舒服的……” “你发烧了?”炎夏蹲了下来,摸我的额头。他的手,那几乎是圣手了,微凉的,好舒服,我忍不住在上面蹭了蹭,呢喃着:“炎夏,我又发烧了……今晚是不是……” 炎夏愣了愣。 那是很久以前,我和他心照不宣的秘密。他说我发烧的时候体温奇高,连带着甬道里的软rou都跟着guntang,湿濡滑腻地紧包着孽根,cao起来舒服极了。 所以每次我生病,夜里我们总要背着爸妈来上好几回,把床铺搞得凌乱。那时候炎夏买了很多大号的成人尿垫藏在屋里,一晚上下来,整张尿垫都湿透,他再趁上学的时候偷偷带到楼下丢掉。 “生病了为什么不早说?” 我病得听不懂炎夏的话,皱眉看着他。他出去了,他又一次丢下了我,我心里委屈,几乎要哭出来。 他过了好久才回来,手里拿着个小袋子,还有杯水。他把我的双手从狗笼上解下来,席地而坐,抱狗一样用腿把我圈在怀里,对着房间里昏暗的天光看说明书上的字。 在这间屋子里,我从没见他开过灯,就好像有什么不能惊扰的秘密一样。 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搞清楚要喂多少量,一颗颗把药剥出来喂进我的嘴里。我一直在蹭他,想让他干我,但他置之不理。 他最近总是如此,明明已经硬到不行,胯下撑起老高的一蓬,却很能忍。真的是个狠人,我又想起他第一次开荤以后憋了两个月没干我的事。 我整个记忆都是乱的,一会儿是过去,一会儿是现在,一会儿管他喊“炎夏”,一会儿又是“主人”,吃下去的药很快起了劲,我毫无知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