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处女,你很失望吗?
堵得哑口无言。 但那晚母亲到底还是收敛了一些。 宁一没想到,这场由一盒曲奇饼引发的灾难远还不到停止的时候。 第二天早上,她背起书包的时候被母亲摁住了。宁一说自己要去上课,而母亲冷笑,“我给你班主任请过假了。” 宁一被推搡出家门,她忐忑地问母亲要去哪里,母亲不回答。宁一最后不安地被母亲咬牙扯上公交车,“去治你的轻骨头!” 那天宁一被带进了一间私人诊所。 母亲将她推进了一个陌生的房间,门阖上,咔嚓一声宁一心底落了锁。她想逃跑,但还是诚惶诚恐地按照指示躺在了一张病床上,看见床尾有八字形的架子。 一个护士模样的nV人让她脱下K子,张开双腿,把腿搁架子上。 宁一懵懂又羞耻地照做,腿搁在冰冷的架子上,从两腿间望见窗外斑驳的天空。 在那里,她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动物。 宁一嗫嚅着问nV人想g什么,nV人轻蔑地笑笑,举起戴着白手套的手。 撕心裂分的痛楚蔓延到心脏,生理X的眼泪从宁一眼角挤出,她惨叫,叫声甚至不像她自己。 nV人骤然sE变,态度转而温和,竟有些同情地让她穿好衣服出去。 之后她把母亲叫到一旁,窃窃私语了一番,宁一目睹母亲的神情放松了一瞬,眉头却皱得更深了。 那一刻医院里远远近近的人声在宁一耳朵里变得不分明,仿佛受到神明指引,她似懂非懂地领悟到了什么。 哦,我还是个处nV,母亲很失望吗?她在心底大笑,心里千山万树刹那凋敝。 母亲眉头深锁把她带回家,关上门的时候,宁一仍然是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