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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什么都做不好,只有虐待自己的时候,才稍微有点用处,所以他把自己弄得越痛,他会觉得自己越有用。 安垩也说过,他的身体可能无法带给白劭最酣畅的性体验,因为紧不紧、水多不多、会不会夹、形状颜色的美观与否是主观的,不能由他判定,而唯一客观的优点是他没有被别人用过,是干净的。 可是,现在他自认唯一的优点――贞洁岌岌可危,他自认能留在白劭身边唯一的理由快要被剥夺了,他好像要站不住脚了。 但凡今天那个男人带暗示意味地碰安垩一根手指,安垩大概会毫不犹豫把被碰过的那只‘脏’手砍下来,而如果那个男人要对安垩做更过分的事,安垩会以性命相逼,若无法抵抗,他会杀死自己受辱的身躯,因为他无法在肮脏的躯体里存活,更无法忍受他丧失了唯一能留在白劭身边的资格。 正因为白劭了解安垩,才明白那是完全有可能发生的事,安垩思想极端、过分理想主义完美主义、不怕痛更不怕死,只怕不能纯洁地活着、不能做白劭圣洁的恋人。 安垩病态的想法根深蒂固,不是白劭想改变就能改,这点他早有深刻体会,也正是如此,他才会觉得万般棘手。 他不敢想象如果那个男的真对安垩做什么,安垩现在还能不能四肢健全地站在他面前。 白劭看着眼前安垩那双手,苍白薄透的肌肤下漫延不规则片状的殷红血晕,间歇伴有被指甲抓破的裂口渗泌血点,缓慢地凝出血滴,串成暗红色的黏稠血浆,流向骨节分明的手指。 本来漂漂亮亮的一双手,弄得鲜血淋漓,雪肤支离破碎。白劭以为长大的安垩已经改掉自残的坏习惯,或者跟自己在一起,不会有让他需要依赖自残来宣泄情绪的难过的事,可他们重新在一起不到半年,安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