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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记得,却把那些当成“添麻烦”,酒后乱性,都不作数,说想他也是假的。安垩叫他走,是吗? 安垩不想继续和他再在一起了,是吗? 白劭本来高高兴兴要接那箱奶的手颓然放下,做着最后的挣扎,“不是想捉鱼吗?我东西都带了。” 安垩看着他,现在两个人都很清醒,都知道冬天抓不到鱼,都知道白劭的挽留只是徒劳。 但安垩从来善良,从不让他下不来台,“你想去?” 白劭执拗地回,“想。” 安垩以前对他很好,鲜少拒绝他的要求,现在...... “那就走吧。” 看来还是如此,还是对他好,却不要他了。 白劭的心一抽一抽地钝痛,低头牵起蓬松草堆里倾倒的单车,抹去后座坐垫上甜根子草白色的柔毛,低声问,“还和以前一样?” “好。” 荒废旷野里的泥土路,还是多年前那辆单车,还是相同的两个人,却怎么看都不像从前了。 安垩比高中的时候清减不少,坐在后面,白劭都感觉不到什么重量,以前扶着他腰的那双手,宁可攥着冰凉的铁杆也不愿再碰他,他把背上背的钓鱼用具放在前面,空出后背,也没等来熟悉的依偎。 以前他们在镇上那所寄宿制的高中上学,安垩的父母因为觉得接送和照顾麻烦,只准他俩个月回去一次,每到假日,他总是孤伶伶的一个人待在宿舍,白劭放不下他,就用几年存的零花钱跟父母换了一台单车,载他从镇上骑回村里。 路太远,安垩总是睡着,软呼呼的脸挨着他的背,双臂环抱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