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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也只能勉强称得上一般。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想自己亲手做这件事情。他想,既然是送花,那就不能是干脆地去花店买一束这么简单,如果他不能亲手去做,那么送花这件事就成了一种形式。 他还想,如果许白木喜欢的话,来年他要种一大片郁金香和玫瑰送给他。 许白木向程风野伸出手,示意他把手拿过来,接着拿着棉棒给那些划破了的伤口上药。 原本没觉得疼的地方,被药膏刺激着发出阵阵刺痛。程风野觉发现,人一旦感受到被人关心着,情绪就会比平时脆弱。 这么看来,他好像总是被这个男人照顾着,上一次也是这么温柔地给自己上药。他垂眼看着,那捏着棉棒的手指细长,手背上泛着青白的手筋,接着便是手腕上,上次被弄出的痕迹。 看到这里程风野感到自责,便接过许白木手中的药膏,重新抽了一根棉棒把他的手拿在手心里。 “干什么?”许白木问。 程风野不说话,抿着嘴给许白木擦药。“这里还疼吗?” 许白木漫不经心地说:“这算什么?” 跟当初那种动不动就打架打到头破血流的时候比,这根本算不上是伤。 “你喜欢吗?”程风野突然问道。 “什么?”许白木似乎不是很认真,语气淡淡的,“你说那些花?还是你?” 程风野本来想说两个都是的,但还是不想让他觉得为难,便说花喜不喜欢。 “嗯…不讨厌。” “那我今天能不能留下来?”程风野有些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随后许白木收回了手,翘起了二郎腿,脸色温和道:“当然不能。” 就这样,程风野被赶了回去,重新躺回到地下室的床上,望着抵在门口的椅子,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