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旋
春苗被秋冬掳到了二房里睡罢了一觉,待他睡晕时,秋冬只守在他身边仔细盯着他红扑扑的小脸看个不够。看到他自己也发困后,正准备趴在春苗身边睡了,门邦邦响了几声,阿水前去开门,见门外没人,地上放着一盘油亮油亮的水煎包。秋冬见了,说把这摆去厨房焖着,等中午睡醒了再说。 到了正午时,春苗率先醒过来。脑子昏昏沉沉的,身上也软软的没劲。孟秋冬正趴在自己身边,张着半个嘴齁齁地淌口水,将肩膀头上的蝴蝶结也粘湿了。两只手却学的乖,老老实实放在身两侧,没往春苗身上胡乱摸。春苗想起来自己被他灌了什么酒,又媚态百出地同他在后院的床上敦伦几百回合,人要羞死了。气恼着将孟秋冬给打醒了过来,质问他为什么给自己下药。秋冬侧起身子,左手手指头拨玩着春苗给他系的蝴蝶结,问道:“cao完了你又管我叫二少爷。刚刚官人喊得那么好听,怎么不叫!我刚刚对你说过的话,你都忘了?” 说起这个来春苗自己也反应了一会,他唯独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官人」「奴」「达达」之类不要脸的辞,这都是从庄生给他看的春画上头学的,他只以为自己心里头有了个印象,谁想得到一喝暖情酒,这些词儿就都跟着溜出来了。更加觉得气恼,吵闹着说要赶紧喝避子药去。秋冬又急躁起来,抓着春苗压到身下,吓唬说:“你上次背着我喝凉药的账我还没和你算,这次万一怀上了,你再偷偷喝药,我非他妈掐死你!” 两人在床上舞了一通,秋冬的伤口又发作,春苗也不闹了,不觉身下头隐隐疼将起来。他的衣服还在三房,只好先穿秋冬的白褂子;他趁秋冬出去茅房时自己看,腿间红红肿肿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