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举着那枝花13
手投降,“Okay,Igotit!” 康诚一脸嫌弃地吐槽:“唐润声,请讲中文好吗?这又不是在Zurich!” 没想到Darren的中文名倒是好听,不过看两人交情很深的样子,我还以为是在德国就相识的,“你们是在瑞士认识的吗?” “没错,那个时候我被交换去Zurich的医院,大概是在学校Dr.med&Ph.D联培结束后,做专科医师的第三个下半年,这家伙滑雪闪到腰又撞到头,被送来做检查的时候认识的。” “什么鬼,”Darren跳出来纠正,“明明是你受我母亲之托来看望我,我可记得当时某人的脸可臭了!” “某人也不想想是谁躺在病床上哀声嚎叫,说自己靠脸吃饭无论如何都先保下这张值钱的脸,”康诚转向我,笑容满是揶揄,“小姝你知道吗?结果这人脸都没破皮,只是多了一枚淤青。” “拜托,我其实是说给你听让你下手轻一点的!那整个环境下只有你一个会说中文的,难不成我还跟你说粤语或是柳城话对骂吗?你听得懂吗?” 他一个香江人,会说粤语不稀奇,柳城正好是千帆的家乡,我有点好奇:“怎么你还会说柳城话?我一位挚友便是柳城人。” “他爷爷NN跟他前妻都是柳城人,他能不会说吗?” 康诚毫不留情面地拆穿他,我听到“前妻”二字有些震惊,没想到这个年纪轻轻的优质偶像竟然已经结过婚并且离婚了。 “不必如此惊讶,”Darren也是毫不在意的模样,“巧了,我太太也是学Radiology放S科学的,她主攻Sonography超音波影像。” “噢不对,”他说完又兀自改口,“是前妻。” “你们才刚刚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