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唐招提寺等你6
严渡等我顺利拿到学位证毕业证、资格证和执业医师资格证后,才把举报孙翼宝的资料寄到医院。 等我下楼再见到他时,转眼已是六月。 他不是一个人来的。微笑扑上来的时候,我差点被它整个人掀翻。当我抱着一个劲儿冲我撒娇的微笑时,莫名就觉得热泪盈眶。 “祝许愿,你可真没出息!”严渡蹲下来,屈指g了下我泛酸的鼻尖,“宁可自己一个人哭鼻子,也不肯跟我诉苦!” “你又不是上帝,也不是神父,跟你诉苦有什么用?” “可至少,”严渡把我拥入怀中,“有我在的话,就会有人给你撑腰了。” “祝许愿,我回来了,以后,我还是会像以前那样罩你的。” “别忘了我还有微笑!”我倚在他肩头,声音闷闷地补充,“它也可以罩我的!” “你可拉倒吧!”严渡凶神恶煞地反驳我,“你个抛夫弃狗的狠心nV人!” “你才拉倒吧!你算哪门子‘夫’!要算也算乔菀的!” 严渡突然将一顶帽子扣到我头上,“也不知是谁,第一次见面就收了我的定情信物。” 我把帽子拿下来,这是我留在珀斯严渡家的,唐招提寺那个令我纠结的绿sE寺徽还别在上面,像是在印证严渡说的话。 去年我们重逢,我因为暗恼没能和他在上海博物馆重逢,以为他忘记了四年前的约定,就没有把寺徽还给他。离开珀斯那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