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举着那枝花24
在餐桌坐定,康诚打开电视遥控,征询我的意见,“放点音乐好吗?” 他没有用昂贵的音响放高雅的古典乐,而是连接了油管找出他常听的歌单,我扫了一眼前几首都是我没听过的外语流行音乐。 不过这不重要。 “康诚,为什么郦nV士身T康复以后,你却开始厌食,不开心呢?”我突然脑神经一cH0U,“该不会是因为Magdalena移情别恋跟Uwe在一起你才这样吧?” “小姝,你想什么呢?!”康诚屈指g了下我的鼻尖,“我没有厌食,我只是没有食yu。” “怎么会突然没有食yu呢?” “不知道。”康诚不肯说实话。 “那为什么不开心呢?” “因为没有什么是值得开心的。” 我说不出话来,如果换成以前,我一定会觉得他在孩子气耍赖,可是现在他不是,他是真的被抑郁咬住了咽喉,喘不过气来。 “康诚,去看医生吧。” “看过了,”康诚目光坦然,“同事说我还不需要吃抗抑郁的药物,有适当为我做心理调节治疗。” “效果呢?” 康诚绽开一个爽朗的笑容,是那种云开见日明的灿烂,他说:“不及你见我一面。” 我被他感染得亦是扬起嘴角,然后我们看着彼此眼中愉悦的自己,笑得愈发肆意明快。 “别忘了我们还是没有说服郦nV士呢!”我破坏氛围,“我可是答应她了,不再见你。” “可是你不是说,是她叫你来看我的吗?”康诚狡黠地眨眼,“你不主动见我没关系啊,以后我可以去找你了。” “我想她一定会默许的。”康诚笃定地补充。 吃饭到尾声,电视里的音乐突然变成了我过去在台湾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