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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抱歉……” 这句开场白你这两天已经听了很多遍了。 “凯因,我当时不是……” “停,”你抬手制止了他迟来的歉意和或许是狡辩的解释,“不需要了。”话刚出口你感到了轻微的后悔,于是皱了皱眉。 你不应该这么说,那听起来就像是你其实有多在意这件事、有多想要费迪南德的道歉一样,即便事实或许如此,也不该表现出来。 现在你不想在任何方面落入下风。 包括曾经长幼血缘刻在你情感里的潜意识依赖。 你与他的相处很快陷入了一种无法辨明的怪异中。 你声称他在你这里毫无价值可言,他抛弃自尊用他过去“赖以生存”的方法讨好你亦被拒绝,于是这个娼妓不得不穿上了衣服,在屋主人的要求下开始扮演良民和房客,却拿不出任何一点租金。 而你也只是个每天困在孤独和无趣里只能与游戏和两根手骨作伴的可怜家伙,你甚至想不出什么事可以让他替你完成,因而你俩几乎没有任何交流,他常常发呆,偶尔偷偷看你,你则继续钻研你那死活打不过去的游戏,开始将原因归咎于玉骨造成的力不从心。 事情的转折在某一天的晚上。大概已经是半夜两三点,你正在专心搓着手柄,他早已蜷缩在壁炉旁的地毯里入睡。你正想着“跑到地图的那个位置我就存档睡觉”,忽然听到费迪南德忽然变得急促的呼吸声。 起初你以为他做了噩梦,看了一眼便不再关注,但他随即肢体剧烈挣扎起来,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压在他身上,他惊叫着,含糊地说着什么,而后将乱晃的手臂收回身前抱着自己呜咽。 “……费迪南德?”你轻轻唤了一声,试图用低成本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