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用一下第三人称看看)
费迪南德还在尽职尽责地用舌头舔去上面的yin水,眼睫轻颤,遮住了低垂着的深蓝色眸子,这让他看起来分外专注认真,可口中侍奉的却是一根大众认知里不祥可怖的人骨,凯因忍不住联想到了他为自己koujiao的样子,小腹一紧。 他向外抽出手骨,男人居然仰着头倾着上半身迎上来,像是下意识地追随一样,直到手骨完全离开他的口腔。他的手摸到了青年的睡裤,自然而然地拽下松垮的裤边,像刚才亲吻指骨那样,捧着弟弟的yinjing细细亲吻轻戳,舌尖伸出,顺着柱身舔过,发出滋滋的水声。 少经人事的青年瞬间呼吸急促起来。 他一边卷着舌尖绕着面前的yinjing舔弄,一边塌下后腰分开双腿,“唔唔”的鼻音温软细弱,舔了一会儿,呼吸慢慢变重,身体轻颤起来。性瘾在短暂的缓和后又泛了上来,口齿生津,喉咙发痒,他的嗓子在过去被捅坏很多次,拜圣骑士的体质所赐,一个简单的修复术加半天的休息就能让那里接着用,他没能因此哑掉,却染上了口欲。 性瘾到来时,他渴望有什么东西狠狠地捅开他的下面止痒,也渴望嘴里吞含棒状物,撑着他的口腔cao进他的喉咙。于是费迪南德不再满足于简单的舔舐,张开嘴压下舌根,仰着头将yinjing含入口中,慢慢送到深处。 瘙痒被缓解,口腔被填满的感觉让他眯起眼,cao他的嘴不会获得实际的快感,自然不会产生多余的痛楚。因此费迪南德喜欢给人koujiao——在陷入性瘾时——连听到被他koujiao的人的喘息声都仿佛受到了鼓舞。他的涎水条件反射般开始大量分泌,感受到口中yinjing不再被动地任其舔弄,主动前顶,试图cao得更深。他“唔嗯”着,没有半分挣扎地软下舌头放松喉口,任入侵者顶进去。 熟悉的刺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