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软饭一锅炖,吃他爹的百家饭
坦诚而言这不算我预料之外的景况,类似的情景早已被我预演过无数遍,每一次都是另一套说法,真实接受质问的时候脱口而出的却是我自己都没意想到的勒索论。 稍稍冷静下来,我以手捂脸佯装哭泣争取时间,思索这套说法的实际可行性。 用勒索解释礼物的失踪是个好法子,这样我就不需要考虑如何解释金钱流通。但勒索方不太好糊弄,拉杰克下水只是一时爽快,他不是个好惹的主,万一真被夫人查到能问出这些问题,想必早就在黑市上收到关于失物的消息我不认为他想不到我头上,接着就是常见的反目戏码,争个鱼死网破二人幸终,被丢去给那个啥星盗突突成人体窟窿。 往好处想,说不定这笔账落不到他头上,按面前这位大人比炸药引线更岌岌可危的安全感,可能自然而然地就将事态往更加紧要的关头退推去,譬如权利斗争、舆论绯闻、政治黑幕…… 等等,如此下来我不就更加危险了吗? 我愣了一下。 嗯……果然应该再给他多上点眼药,卡特蒙纳树敌无数,现掌权人的黑料就像香喷喷的蛆虫,吸引着无数嗷嗷待哺的媒体、企业甚至黑色地带的家伙——倘若不是扯上了我,用这点灰色消息换点蝇头小利也未尝不可。 可惜行不通。 一只温暖的手拷住了我的手腕,手掌下拉,视野缓缓扩大,深蓝色的深渊仿佛在摄啮我的魂魄,一时晃神,便被对面夺去话语权。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 他无不怜惜地抹去一滴泪,复又说道:“这样就不会被他们缠上了,贪得无厌的老鼠是不会满足的,小箐,你要明白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