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人之爱
就明白,他成功了,海东竟然相信了。门矢士将佯装失忆的游戏算作一个保留节目,当成戏耍海东的手段,往往效果不错,并且屡试不爽。请问你是谁,我们从没见过吧。果然,海东失望地说,阿士的记性真差,看来下次说话的时候要记得录磁带了。他趁此机会对士动手动脚,揉捏门矢士的脸颊,或者直接投怀送抱,把士当成一个立体衣架,而将自己薄得像纸片一样的身体挂上去。门矢士忍耐到了极限,抽出手的那个瞬间,海东也明白游戏结束了,露出既高兴又失落的神情。他最后拍了拍士的手背,说,阿士没有失忆啊,那就好、那就好。还以为再一次失去阿士了。 冲洗胶卷的时候,海东也喜欢悄悄溜到士的身边。门矢士无奈地问,你来干什么?海东漫不经心地从士的手里拿走刚刚显出映像的胶卷,揶揄道,阿士就不要再执着拍照了,反正也不可能拍出什么像样的作品。他心中或许十分清楚,世界破坏者在属于自己的世界之外,绝不可能照出一张像样的照片。但是彼时门矢士还不明白这一点,被他气德咬牙。正要责备海东时,海东会忽然转过来垫脚吻他。门矢士没办法地摊开双手,希望保持两人的平衡。不能现在倒下,因为他还不想损坏好不容易洗出来的胶卷,于是只能无奈地等待海东任性完毕,再从背在身后的手里夺回自己的照片。黑房里的三脚架上有一台废弃的相机,除了镜头反光的部分,其余完全被一块绒布盖住。就是那露出的小小箱庭的一角让门矢士产生一种被人窥探的错觉,士着急地推开海东。分开的时候,门矢士擦了擦嘴角,同时告诫他,下次不要在暗室里接吻了。海东咯咯地笑起来,说,阿士果然不行吗?门矢士不想再给他好眼色,板起脸道,万一掉进药水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