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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饭。” 等办公室门重新关上,小徐提着水壶过来给红姐倒杯水,“咋了。” “诺,你看。” 小徐翻了一下,哦,安置工作啊。 “你几点过去。” “不清楚,得打电话问下有没有认识他的人,不过这家伙好像没有亲人,朋友也没几个,原来住的地方也是租的,房东应该不会再接受了,小徐你去问下咱们区里能联系到的住房资源,确定了我再去跑,麻烦你了。” “好嘞,姐,咱这就去做。” 下午三点。 小徐终于找到了一下愿意租房的人,是个老头,叫陈定均,67了,目前已经退休,有好几处房子。 2 红姐看了下定位,哦,那地方离自己管辖的地方有点远,不过也在管辖之内,租金很便宜,自建房,一层,两室一厅带洗澡房。 红姐蹬着电动车就前往了,骑了大概20分钟才到那个老头说的那个地方,位于一个坡上,前面是条公路,周遭都是一片房屋,屋子后面是一条小溪,而四下一片翠绿,正是禾苗长得正盛的时候,看来没过多久就能收获了。 这时候这时一辆警车停在的坡下,车里下来了两个人,警察李智,和刚出狱的人,李智远远就看到了方礼红,他们上了坡与对方会合,老头已经在等着他们了。 “你好,我叫方礼红,街道办的,有什么问题可以找我们,认识一下,以后方便联络。” “我们都叫红姐。”李智拍了拍旁边的家伙肩膀,“介绍下自己咯。” “你们好,我叫谢廷坚,刚出来,麻烦你们了。”谢廷坚羞怯的摸了摸自己毛刺般的头颅,右脸和眼皮蔓延着一道伤疤,伤疤不深,却很长,重新长出的肌rou组织覆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