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没有资格叫雄主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喜闻乐见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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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祝嘉确实在询问他,他才开口道,“与往常差不多?怎么了嘉嘉?。” 说完他小心翼翼地瞄了瞄祝嘉,见他平和的神色依旧,才不免放下心来。他清楚地知晓每晚祝嘉赐予他的这片刻祥和是属于一只他从没见过也再无取代可能的狗。 但那又如何,他瞥了眼旁边与他长得如出一辙、仿若不知烦恼为何物的人造机械狗,暗暗把自己向祝嘉怀里拱了拱。 只要他一日还能做这只会汪汪叫的杂毛小狗,祝嘉眼里就永远有他的一席位置。 祝嘉兀自沉思着,从索朗的反应看起来帝都的民众生活至少雄虫活动区暂时没有什么影响,他舒了口气的同时又感到心焦,莱斯不让他往外说他自然拎得清不会做拖后腿的事。 像阿普他们家族有自保能力的雄虫还好说,帕特里克那帮小崽子都是柔柔弱弱还爱玩的小少爷,一放暑假肯定出去玩疯了,教导这帮崽子虽不是他本来的志愿,但这几年为人师表已经让他不自觉间会忧思学生。 费舍尔对他总是报喜不报忧,随性风流的性子下是一颗出奇敏感的七窍玲珑心。这几日与费舍尔的聊天里完全看不出异样。他一方面怕对方知道些什么,一方面又希望对方知道些什么,只好尽量遮掩着说些日常话题,结果几日下来丝毫没有收获。 好像整个帝都只有他们家被笼罩在一团阴云下。 祝嘉摸在索朗背上的手一下比一下重,直到摸得一手毛他才不好意思地停了手。正当他举着手不知道怎么办,索朗埋进他的掌心把他手上的毛全舔了去。 粗砺的舌头像一把湿热的软毛小刷子,一丝不落得卷过他的每条掌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