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要要流N了(产N)
猫画虎往左偏头嘬一下,又往右偏头嘬一下。 太紧张了,不安霸占了第一次接吻的期待,大脑一片空白,毫无感受地被他扣住后脑勺固定住,用嘴唇含住她吸吮,安冉“嘭——”地一声炸开了,所有血液都仿佛流向嘴巴,但没有出口,肿胀在那里让她的唇变得麻木。 原来接吻是这种感觉。 有口水往外流,她伸出舌头舔舐,恰好伸进盛也嘴里,面前的人自然地含住那一小截舌尖,像要吞咽进去那样的用牙齿碾磨。 呼吸在哪里,她寻不到法门,口腔越来越湿润,身体里的水都朝这一处汇集,按住后脑勺的手掌摸索后脖颈,粗糙的指纹撩拨起小绒毛,一前一后相通,哽得她窒息。 大脑越来越沉,对身体失去控制,眼看她就要倒下去,盛也扶住她的后腰把人搂进身前,提醒她:“呼吸。” 双唇水淋淋地,一张嘴就流出津液,半露舌尖无助地攀着他。 盛也搂着她的手突然放松,安冉失去支撑,像跌进悬崖般往后倒,巨大的恐惧袭来耳边似有罡风,直到触到柔软的床垫,她这才如梦初醒回过神来,有了自主呼吸的能力。 撑在身上的人用膝盖夹住她的双腿:“憋气憋晕了好碰瓷?” 安冉顿时红了脸,盛也已经很久没有和她开玩笑了,久到她忘记那个时候盛也的模样,只记得脖子上没有疤。 她环住少年的脖颈,凑近亲吻那道旧伤疤,半截是新长的红rou,半截是陈年的淤痕。 紧挨着的喉结上下滚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