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meimei,亲meimei(Tb吸N 完)
不及防的惊呼中,搂着她的腰捅了进去。 “啊——” 下体和乳尖纷纷溅出汁液,性器只堵住了下面,上面没来得及,流了她满身。沿着饱满的下胸画一道弧线,肋骨若隐若现乳白色被汗水稀释变清,融进男人进出的洞口。 盛也几乎是半抱着她抽送,撞得质量堪忧的桌子快散架般“咯吱”响;撞得安冉的呻吟婉转破碎,冲出不隔音的房门;撞得雪白的rou体没有支点,软得只能随他而去。 每撞一下他就要问一遍:“冉冉,爱我吧。” 她会艰难地咽下闷哼,认真地回答:“会一直爱你。” 他听到了,下一次更用力顶到最里面,在她的尖叫声里又道:“冉冉,爱我吧。” 翻来覆去的提问,不厌其烦地回答。 她坐在桌子上摆动臀部,胸总是甩到盛也脸上,一晃而过无意地刮蹭更心痒难耐,安冉索性又将胸托着送出去,乳珠来回涂抹盛也的嘴唇:“哥哥…” 分不清是津液还是乳汁,盛也的唇瓣和安冉的乳尖都点上晶莹的高光,在雾着眼的朦胧中指引方向。 撞击到灵魂深处的酥麻,性器交融xue壁每一处媚rou,思绪掉进中空,眼前是一片片白光,像烟花、像蛋烘糕的奶油,也像银杏叶掉落的白果。 啜泣被分割,他们互相填满,深秋的傍晚热得像洄游的夏,汗湿的心脏上每一滴水珠都映了一种心动。 盛也把她抱离桌子,搂住湿漉的臀瓣掰开到到身体两侧,往上颠又往下坠,无助的rou体和迭起的呼吸环绕,安冉在笑着哭。 2009年2月4日到2023年10月29日,5376天,他的病,终于有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