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架

,朝强子抬抬下巴,强子恍然大悟把流血的盛也送下车又解开安冉的束缚,胶布揭开的一瞬间安冉哇哇大哭,响彻云霄,站着的五六个人都吓了一跳。

    强子赶紧推开这个烫手山芋,点头哈腰地和前座的男人一起回到车上,转弯从后面疾驰离开。

    安冉被绑久了血液不循环,下车站不稳,盛也把她背起来,耳边嘹亮的哭声一声比一声大,震得他侧颈的伤口又流出更多的血。

    刀疤脸男人被她哭的心烦,凶恶的脸挤出笑容:“小meimei,能不哭了吗?叔叔给你糖吃?”

    周围的同伴被水哥恶心的语气激起一身鸡皮疙瘩,盛也没有表情的脸也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安冉哭得更厉害了。

    只出过一声的白毛开口:“你再哭,这个人就要死了。”

    安冉立刻安静,泪腺的闸门关停,凑上去看哥哥的伤,低低地啜泣着吓晕了过去。

    “五爷,走吗?”水哥询问白毛的意思。

    “送医院。”

    “啊?他们自己——我靠!”水哥看了眼盛也,大吃一惊,明明已经失血过多神智不清,还稳稳背着安冉,以至于他都没注意到人快不行了。

    他勾手指喊兄弟过来帮忙,两个成年男人,愣是没掰开盛也揽住安冉膝弯的手掌,只好把两个人一起扔进吉普车里,幸好撒哈拉后座空间够大,安冉和盛也头靠着头,不知道是晕了还是睡了。

    血滴在闫兀的新车上,他什么也没说,只叫水哥给两人系上安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