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庙上香
的名字,第一行第一个,是个叫闫兀的人,她莫名的就将这个名字和祝欢喜联系到了一起。 “闫兀,延误?厌恶?好奇怪的名字…” 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有的人不信神佛,却每年捐最多的功德;他也并不虔诚,不止佛寺,道观、教堂和各种小庙他都捐,什么神都信也都不信。” 他在说谁?这个叫闫兀的人吗?盛也认识?安冉回头,少年看向功德碑的眼神里只有迷茫,迷茫什么,到底信不信神佛吗? 于是她开口问:“那他是为了什么?” “为了一个念想吧。” 说这话的时候,迷茫变成羡慕,安冉顿时就不高兴了,哥哥不应该羡慕任何人,追问道:“那你呢,你有什么念想吗?” 不等盛也回答,赶紧又道:“不管你有什么念想,都会实现的!” 盛也难得没有嘲讽她,或许因为是在肃穆的圣地,他疲倦又温柔地,陷入自己的困境,把安冉拦在外面。 “不会了,”他说,“永远不会实现。” 当时闫兀咬着烟,戴着小天才儿童手表的左手趁他不备薅了一把他的脑袋,大拇指的铆钉戒指硌得人头疼,嘴里咂摸咂摸没味又把烟吐了,蹲在路边和他说:“不能改变的事里总有能实现的边边角角,你好好找找。” 他没有告诉安冉,她也见过闫兀,在五年前。 安冉跪在佛像面前,额头触到摊开掌心的瞬间,想起来了,闫兀是谁,还有前些日子在地下拳场二楼见到的刀疤脸男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