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冉只会喜欢盛也
去触碰他头顶的伤口,又总在快碰到时放下,“留了好多血…” 说这话的安冉另一只手紧紧攥着盛也的衣服,他叹了口气,没有再进拳场的休息室换衣服,毕竟里面的场景只会更加血腥。 “没事。” “哥哥,不怕!”明明自己怕得发抖,感受不到双手的神经,牢牢抓住盛也坚定道,“你说出来,警察叔叔肯定会为你做主的!” 盛也不自然地掰开安冉的手:“你为什么要跟踪我?“ “我…” “我的事和你无关。”冷脸说完看着被吓得脸sE发白的人血sE又一点点褪去,只好补充道,“没有人杀人,也没有人害我。” “真的吗…” 她其实不相信,但是哥哥说的,她都会信。 所以她在洛经寺想起来是五爷和水哥把他们从人贩子手里救下来之后,到医院见到水哥仍然有着强烈的惧意,坐牢、杀人,即使救过她,她也打心眼里觉得这是一帮穷凶极恶之徒,是她看不起,认为不配和盛也呆在一起的那一类人。 那个时候的安冉完全没想起来,只是呆呆地、被动地被盛也带回家。 她不知道,只是因为她无意识没放开的手,让盛也没换衣服糊着一身血回家,就会发生那样噩梦般、地狱般的事,在那之后的三年,她一边替自己恐惧,一边替盛也恐惧,在安怡梅每一次和胡阿姨的通话里提心吊胆。 害怕, 害怕听到盛也的消息, 害怕是他Si亡的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