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皇兄还是叫父皇
温慈病来如山倒,大齐太后凤T欠恙。 当夜霍逸走后她睡得昏天黑地,再一醒却发觉头脑昏胀,又不似颠鸾倒凤时分那般的混沌,更像是有针在刺颅脑。 温慈惜命,连着叫来四五个资历颇深的太医在慈铭g0ng里换着班地为她诊脉。 诊断结果很是奇异,温慈耳眼口鼻无一处有伤,内脏器官更是好得超出想象,不出意外,再活个百八十年小事一桩。 唯独其中一个年纪尚轻的太医吓得她花容失sE。 “恭喜太后贺喜太后您有喜了——” 她狠打一激灵,颤身心想:“你,你不要含血喷人!” “牙齿坚固,经络通畅,凤T之详感天动地实乃大喜一桩!” 温慈默默戴回情急之下刚cH0U出的发簪,险些要杀人灭口。 李思勉,他倒还算有点儿良心,这几日见她病了,时时相伴左右,太医才走,他登门拜访,行礼后将左右几个随从随便找了个理由打发出去,便移步来到她榻边。 用随身折扇掀开金缕帘,坐于榻前,正见温慈俏脸娇红,素手遮额,心口起伏不定,俨然成个手碰怕碎口含怕化的病美人。 她将这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李思勉,那太医忒不会说话,有甚么病也看不出,吓得她感觉自个儿脑袋更烫了。 李思勉食指多了枚冷沁的玉扳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