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好一对粉白似桃儿的
毫不弱安时礼,一脸傲sE认下了“罪名”,“孽障,你的脚怎么这么贱呢?” 安时礼第二次踩她壳的时候,金鼠姑冒出一点头在不远处看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壳在他的脚底变成一团粉末,无法修复回来,仇意夹着恨意立在在心里生根发芽,夜晚时分疯狂生长,满溢的仇意恨意,要打碎几件好看的器物才能暂时抑制住,管是有底之器还是无底之器,上了釉还是没上釉,打碎了再说。 第一次踩到算他不小心,可他还特地折回来踩多一次,金鼠姑很难不生仇恨。 这几日安时礼把府里易碎的东西都换下了,东西打不碎,金鼠姑难受得今日掉态rEn形,缩在仇人的榻上流泪。 披风裹在身上,并不是穿在身上,金鼠姑的腰板儿一挺,长在N儿前端的红果子顶出披风来,就像是出墙的红杏。金鼠姑也只自己x前的红杏露了出来,当着安时礼的面前摁了摁,从软摁到y后问道:“孽障,你x前可有此物吗?我有时候会涨涨的,不好受。” 这让安时礼怎么回答,他扭过头去摇摇头。 “真好啊。”金鼠姑发出羡慕的感叹,“孽障都没有这种东西的吗?” 金鼠姑的模样和身形都不赖,香肩若月削过,脸儿丰盈似银盆,朱唇柳眉杏眼闪,腿不纤细胜在匀称,不是杨柳腰但腰上r0U儿结实,油sUsU的N儿小巧却和桃子一样浑圆挺拔。 安时礼有sEyU,他私以为此yu并非不可控,不可控之sEyU可称为一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