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顺被许久不回家的老爷发掘爆C
里一紧。作为男人,尤其是情事中接纳的那一方他始终无法理解如何享受,仅有的快感几乎被疼痛的记忆吞噬消磨。也幸好这些年,冷世南身边一直围满了别人送他的各色美人,自己这个夫人的角色被渐渐遗忘。 如今旧事重提,原本波澜不惊的湖面被投下了一颗巨石。砸的陈清源面对着这一整桌自己张罗的山珍海味却食之无味。 在冷世南放下筷子宣布晚宴结束的那一刻,冷家在场的少爷小姐们就懂事的纷纷退场了。冷世南的视线重新转移到那指挥着下人收拾饭桌的背影上,罕见的急迫感涌上心头。目光丈量着那人长衫下精瘦的腰身,在床上被弯折成它该有的样子。 劲瘦的手腕被一路扯到卧房才堪堪松开。身着长衫的男人维持着被甩到床上侧伏着的姿势,绝非攀附着的菟丝花那般软弱无骨,更像是久经风雨的松柏不肯被压弯枝头。那双深色的眸子里满满的不解似乎是在责怪着冷世南的独断专行。明明是再正经不过的眼神却因为他上挑的眼尾形状而多了几分暧昧的嗔怪,看得冷世南越发疑惑自己从前为何没发现这人身上的有趣之处。 冷世南狭长的眸子审视着那人身上因为姿势而蜷缩起的灰色长衫,原本适合迂腐文人的长衫却意外地被陈清源穿出了几分味道。早年间习武的底子又让他多了几分独有的风骨,最合心意的就是看上去怎么cao都不会被cao坏。喉结上下翻动,冷世南才意识到自己此时异于平常的急迫感,随即欺身而上,他从来不会委屈了自己。 等不及那人一颗颗解开自己身上长衫上的纽扣,暴力在此时更能解决冷世南的焦躁。随着许久不见阳光的青白色肌肤赤裸在空气中,被压制在下方的陈清源冷不丁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