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又十厘米

眉。树、石、路、圆池相得益彰,只能用完美来形容,也因它们太过完美反而给我种小心眼的感觉。

    我停在一处沿廊前,再上前一步便是矮上一截的地面。

    深褐sE的树g,枯槁的树枝像是躺在棺材中的老人伸出乾裂的手掌,光溜溜的枝条上只留下小小的凸起,那原本生长花的地方现在空无一物。

    樱花树吗?倒是应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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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望着这有些凄凉的画面,想像着这巨大的樱花树到了花季盛开的样式。於是,眼中的景正如同脑中所想摇摆起来。并非樱粉sE的梦幻sE彩,而是更为沉稳的,似是要将紫罗兰融入其中的颜sE。

    此时春风袭来,吹拂着娇nEnG的花瓣。啊~没错,就像现在这样摆动着,花瓣在起舞,或者说起舞之风在呼唤花瓣。

    ......

    我一下藏到粗大的立柱後方。

    那并非我的幻想,而是货真价实的樱花,印在和服衣袖上现在也在全力盛开的樱花和那位在樱花树下独自起舞的少nV.....我侧头偷看,她纤细的手指似是要抓住消逝的樱花,手上的油纸伞跟着转动——

    那人影似是要代替沉寂的樱花树,如果说那舞动的衣摆是想替代微融入大地的花瓣,那她秀丽的黑发又要代替什麽?是承载这樱花的树梢还是连着树梢的树g呢?

    我得承认,我看呆了。

    未能看到她的正脸,但若是人能成为樱花的代言人,一定是与樱花起舞的她。

    话说为什麽要藏起来.....竹子碰撞石壁的噔噔声在催促我。

    她是宅邸的住户吗?她为什麽站在那?她的名字?身为拜访者的我与她打声招呼也很合理不是吗?这些问好如同消除不尽的俄罗斯方块,越发快速的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