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生们的集体洗脑,奴化直男出入门径(下)
的轻蔑和优越感,这个对他人的代称已经跟随一直自恃高人一等的秦方澈很多年了,而反观现实,自己不仅甘愿被对方骑在身下凌辱,连“主人”都他妈喊了。习惯和现实产生的割裂感本可以给他敲响一记警钟,但交合处传来的快感翻起一波比一波高的巨浪,反而把他往天平的另一边推搡——他更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并为什么而乐在其中。 何正长得不怎么样,好在jiba够大,在这些奉行成王败寇的肌rou体育生中,至少也算有一项优势。何正的东西把秦方澈的窄道撑得密不透风,这地方像是连上了秦方澈的气管,连带着让人喘气都有些困难。何正用力掰开秦方澈的臀瓣,看着自己被泡的润亮的茎身和男人的媚rou紧密贴合,带着翻出来,又捅回去,身心都愉悦到了极点。秦大帅哥的rouxue即便刨除那些心理上的快感,也是一等一的极品,何正觉得要是秦方澈没遇上自己,这个男人的宝藏秘地估计要一辈子埋没了,想到此处,他一点也不含糊,用尽了最大的力气,每一下都直插到底,只留两个卵蛋在外头乱晃。 秦方澈脚趾蜷起,两条长腿都在簌簌发抖,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捅穿了,整个下体的器官都在激荡,连续几声放肆的浪叫让他羞耻得不行,没过多思考便一口咬住了阮凌川的肩,喉间发出抑制不住的呜咽。 阮凌川早已恢复了清明,他吃痛,倒也没把人颠下来,这点痛感对他这种爷们儿来说不算什么,他更在意的是秦方澈贴在他背上的躯体不断颤抖着,呻吟声就萦绕在他耳畔,显然,他的好兄弟此刻被干得非常爽。要在不久之前,他或许还会觉得有些模糊,或者会本能地找其他缘由来粉饰这种悸动,事到如今他也不得不承认,他其实有些羡慕。 何正刚刚才赏了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