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狠狠地撞了进去。
西装里的白衬衫被脱下后,又会是什么样的呢? 那些只用过在自己身上的镇定剂,温斯尔第一次用在了瞿向渊身上。 瞿向渊再睁开眼时,并不感觉到寒冷,甚至一股股奇怪的燥热从胸腔散开,持续不断地窜至四肢百骸。 房内的暖气开得很足,甚至比客厅的要更闷人些,燥得人浑身无力。 起初他以为是暖气的作用,其实并非如此,镇定剂用在一个情绪稳定的人身上,也许也会出现身体无力的情况,呼吸像被抑制住。 男人奋力抵抗着镇定剂带来的嗜睡与不甚清醒的副作用,紧咬后槽牙强迫着自己清醒过来。 少年站在距离男人大约两米远的位置,落地窗外的雪雨渐小,他轻歪了歪脑袋,垂眼盯着被捆缚的男人,好似在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整齐排列的几只巨型玩偶,安静地趟坐在床边,包括被他扒光了衣服的男人。 尽管浑身赤裸地被捆在床边,男人眼里也没有恐惧,只有过分镇定的疑惑,含着几不可见的警惕。 “你在做什么?” “斯尔,你在做什么?” 那个时候的瞿向渊,还会“亲昵”地唤他一声斯尔。 那些虚伪的亲近,在被少年囚禁的第一个月通通散尽,在他面前露出自己真正的爪牙和心机,到最后也是无能为力。 只能忍受、承受少年病态的发泄,扭曲的性欲。 男人第一次对少年露出恐惧的神情,是他手里还拿着那支用过的针管,还有……看不清字眼的药板朝他走近。 第一个晚上,男人被强灌了两瓶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