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扎兔子或者狗
若隐若现的紫癜,像缠绕在他大腿上的红线。 “玄德,你想说什么吗?” “对不起,对不起曹大人,刚才我说那句话是气急攻心口不择言,那一战不是您的问题,是张绣之辈背信弃义太过jian诈.....” 曹cao扔掉手中的桃树枝,“你看,玄德你现在不也放弃了之前的偏执吗?”说着他伸手去摸刘备后xue的玉杵,因为刚才的活动,现在已经掉出一半多,只剩下一个顶端还埋在里面。现在玉杵已经变得温热,和刘备的体温一样。 他拿出玉杵,换上自己早就硬的不行的yinjing。yinjing比玉杵的温度高很多,刘备像被烫了一下,内壁收缩,曹cao差点缴械。 随着抽插动作越来越顺利,刘备也开始渐入佳境,摆动腰臀,他撑起上半身去舔曹cao的嘴唇。曹cao从来不和给自己吹箫过的床伴接吻,只是一把将他脸推开,把头埋在刘备颈间。 “曹大人,我快到了....”刘备沙哑的呻吟就在他的耳边。 “叫我孟德。” “孟德大人,求你了.”他没有回答曹cao想要的答案,曹cao加大胯下的力度,狠狠摩擦着他大腿上新鲜的伤口,刘备的呻吟声不绝于耳,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 内壁突然收缩,抽搐一般将yinjing迎进更深处,曹cao将yinjing插进最里面停留了几秒,然后释放在最里面。 他从耳边的呻吟知道刘备也高潮,他一脸痛苦地喘息。曹cao取下刘备马眼中的苇草杆,一股白浊断断续续地从疲软的yinjing中淌出来,像一条即将干涸地泉水。 曹cao压在刘备身上,用衣服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