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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英在酒店床上躺了两天才下得了床,微信全是肖临和孟繁盛的狂轰滥炸,在群里一直问他人哪去了。 程锦英先忙着给爸妈和大伯堂哥他们发了拜年短信,穿好上衣,又咬着牙,一边吸冷气,一边把裤子往腿上套。 屁股疼得要死,两条腿直打颤,费了半天劲才穿好。 程锦英就算心里恨死了又能怎么办,就是打死他,他也绝对不能把自己被上了的事说出去,他这个年纪,面子和尊严真的比什么都重要。 他宁肯找根绳子吊死,也不愿让肖临和孟繁盛知道他一个Alpha屁颠屁颠追了三个多月的人竟然是个男的,还是个Enigma,自己还傻了吧唧的让这Enigma捅了一晚上屁股。 程锦英心烦意乱地抓了两下头发。 这个年他过得特糟心,张瑾给他留了一身的印,从脖子到脚就没一块好皮,尤其颈子右侧位置被人啃出块极其明显的深红色草莓。 他平常穿的都很sao包,初二要去大伯家拜年吃饭,没法了只好从衣柜里翻出一件巨丑的米白色高领毛衣,这毛衣忘了是谁送的了,当时他嫌土随手扔衣柜里,一次也没碰过,那天是头一次穿。 “狗东西,晦气死了。”当初他就知道照这样的啃法肯定会留印,但没想到能这么夸张,这一身吓人的痕迹就活像他被强jian了似的。 不对,这他妈的不是强jian又是什么。程锦英恨得直磨牙,出门路上不忘一直骂他。 年前他问彭显借人那事儿让程锦明知道了,到了大伯家以后还故意当着程立段的面揶揄他,全靠他装聋作哑糊弄过去,这对父子才没继续追问,不然他一准露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