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yin荡(h)
帐中香气醉人,奶香,松香,蔷薇水的香气,还有裴玉婵xue中的甜腻气息,几种气味如同春药般侵入脑中。 裴寂之伏在裴玉婵的胸脯前喝着奶水,身下不停,铁杵似的roubang一遍遍捣弄着最软烂的花心。 奶水不可避免地喷溅到他的胸膛、腹上,而他只在乎身下的人是否快乐。 清冷的裴家大公子正在榻上与亲meimei做着有违人伦的事。 在寂静中,裴玉婵听见他吞咽奶水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好像永远也喝不够。 裴玉婵听人说男女间的情事讲究个你情我愿,不可强求,可是无人告诉过她,这件事情居然如此让人舒服。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缠到了裴寂之劲瘦的腰间,他捣弄得更顺畅了,roubang磨xue的滑腻水声一刻不停,阴蒂磨到红肿,一粒红豆似的。 花xue的缝愈来愈大,到最后裴玉婵甚至感觉到了棒身侵入,像是她主动吸进去的。 她思绪飘飘然,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兄长,好硬,是不是快要插进来了?” guitou不时的打在裴玉婵的小腹上,在她小腹间划出一道道水渍,裴寂之自然也是极快活的,他眯着眸子,身下的裴玉婵媚态天成,天生就是来勾引他的狐媚子。 想要快些插进热乎乎的xue心,但是不行,还未到时候,裴寂之问她:“想让兄长快些插进去,婵儿这么馋吗?” 裴玉婵媚眼如丝,脸上有一丝羞赧,这么说显得是她馋急了一般,转念一想,她与兄长如今已是坦诚相待,还有什么话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