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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先生还记得笮融之乱吗?先生帮了本王一个大忙,本王现在才能勉强调动一队徐州兵马出来,此刻正驻扎于穰城外五十里,这是那人的筹码,他要本王交换的,是把你带回绣衣楼。” 贾诩冷笑了一下,语带讥讽道,“殿下可是糊涂了?交易哪有这般做法?既然是在下帮了大忙,何必再付一次?” “本王借先生笮融之乱,疏浚徐州各大士族,可这并非先生本意,那人要本王驰援穰城,接纳先生入绣衣楼,也非本王所想。与本王做交易的是谁,本王还是分得清的。” 贾诩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冷眼看着广陵王说道,“什么人竟能逼迫殿下,做殿下不愿意的事情?殿下既不愿意接纳在下,在下也无意更换主公,何必互相为难?” 3 广陵王长叹一口气,“本王虽不愿,但向来信守承诺,更重要的是,袁绍止兵或是南下,还得由那人决断,他给了本王另一个无法拒绝的条件……先生,可见过天子?” 贾诩微微皱眉,说道,“……许都那位?” “是啊,他才上位不久便被带离雒阳,哦,他也没去过长安。”说完,广陵王眼里笑意渐渐散去,语气不明地说道,“原本那空壳朝廷,虽名存实亡,但尚存一丝秩序。现在彻底覆灭了,诸侯再无顾忌,一心投身割据,四处征战,先生这字,取得还真是妙啊……” 贾诩微微收回视线,看向棋盘,默默说道,“早晚之事,殿下何必苛责文和一人?说起来,在下还不知殿下姓名,汉室不复,想来也不再是忌讳?”说完,他再度与广陵王对视。 广陵王闻言,突然大笑起来,看着贾诩说道,“——无名。虽无忌讳,但先生不必知晓,先生只需要知道,我,还是广陵